自此以后阿云每到省城来拿货,到了晚上都不客气的走进我们的房里,硬把我们小俩口的双人床变成三人床。
然后发了一些调皮的表情,说自己很可怜的被噼腿有多幺的痛苦,还好有你陪我聊天才能开心点起来。
粉嫩软滑的子宫孕袋几乎被撑开到饱满,准备迎接精液的下贱淫壶子宫排出多余的爱液把肉棒浇灌得发亮,被撬开的淫肉蜜洞舒张得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,准备迎接勇者强悍精液的冲击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在这令人崩溃的死寂中,我突然灵光一闪,慌乱地伸手抓起另外一部手机。
她转过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,我知道我没有满足她刚开始的性欲,她在怪责我这么快就泻了出来,我实在是不敢在这样的环境下把那事拖得太久,因为一旦被人发现了,后果就不可收拾了。